页早就撕掉一样。”

    厉枭忍不住笑了：“这个比喻挺恰当的，以前经历过？”

    唐柳一脸凝重地点头：“对，不止一次，每个学期习题本拿到手之前，老师都会把答案页撕掉，免得我们抄答案。”

    每次满怀希望打开习题集，最后发现答案都不翼而飞，让人相当绝望了。

    余茂在那边也笑了：“我和阮灵没办法提前给你们通知了，你们小心点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话还没说完，突然看见对面马路一辆车迎面冲了过来。

    余茂吓得抓住手机就扑向不远处的阮灵，把她牢牢护在身下。

    可惜车子冲过来后根本就没停下，撞碎了玻璃门后把两人直接撞到了里面的墙壁上。

    巨大的响声让唐柳耳边嗡嗡叫，刺耳得让她脸色一白，抓着手机不停喊：“余茂，没事吧你？”

    余茂根本拿不住手机，掉在地上，他张口就吐出鲜血，也说不出话来了。

    他颓然地搂住怀里已经没了声息的阮灵，慢慢也闭上眼，脸上的神色有无奈，却更多的是安然。

    电话那边没了声音，唐柳眼泪就下来了：“他、他们就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是不是谁都逃不过这个命运，不管早晚都得这样死去然后回到昨天？

    厉枭把手机收起来，紧紧搂住唐柳：“没事的，我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唐柳伸手也用力回抱：“嗯，起码我们还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两人拥抱了一会儿，唐柳抖着手拿不住手机，厉枭接过去打了报警电话。

    “要过去看看吗？”

    厉枭搂住她摇头：“别去看了，已经报警，然后给学校打了电话，我们也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学校是焦头烂额，石笑和萧岚这边才出事在医院好歹抢救回来了，那边余茂又出了意外，还是当场死亡，根本就无法抢救。

    辅导员接完电话，回头见唐柳和厉枭两人互相依偎着慢慢走远。

    两人没从医院大门，而是从后门离开，后面是一条小巷，以前做夜市生意，后来整顿后就空置下来。

    看着小巷挂着的招牌，有彩灯的，也有特别非主流的，可惜搁置在这里都又旧又破。

    唐柳有点怀念：“中学时候有过来，夜市特别热闹，偶尔吃吃还挺有意思的。不过的确不卫生，我还试过拉肚子。”

    厉枭附和说：“我也来过，只有一次，喝了啤酒回去还被骂了一通。其实就喝了两口，剩下的都洒身上了，酒气就特别重，闻着好像喝了很多一样。”

    唐柳好笑：“是无意的还是故意洒身上的？”

    “被你看出来了，就是故意洒身上。我酒量不太好，喝了几口就感觉有点上头，醉醺醺的怕回去不好，索性撒身上。”

    厉枭笑了笑，夜市灯光暗，大家喝得高兴，也没谁留意到自己故意把啤酒泼身上，还以为他喝得不少，一个劲夸他酒量好。

    “你也挺机灵的，不会喝还被人夸酒量好了。”唐柳正说着，忽然头顶上“哐当”一声，一个巨大的招牌年久失修居然砸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，就跟厉枭一起被砸中，疼得直接晕死过去。

    唐柳重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着，头不疼，但是肚子疼。

    “没事吧，喝点热水。”她睁开眼，就见肖妮妮递了一个杯子过来。

    “小心烫，刚打的热水，放肚子上会舒服一点。”

    唐柳看着周围，自己正在宿舍里面，就浑身不自在。

    她想出去，可是稍微起身，肚子一抽一抽疼得自己又软了下去。

    肖妮妮扶着唐柳起来，在她后背塞了个枕头：“你每个月都这么疼，看过医生了吗？听说结婚后就不疼了，反正你也到结婚年龄了，要不要试试？”

    她难得开玩笑，唐柳想笑但是疼得嘴角都弯不起来，有气无力地说：“别开玩笑了，结婚又不是神丹妙药，怎么可能治好这个，这是催婚的借口吧？”

    肖妮妮赞同地点头：“确实是催婚新理由，我妈就经常这么说，我之前还当真了。不过我表姐结婚都七年了，孩子都生了两个，每个月还是疼，我才知道是骗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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